第十章:好久不见的故人们;命运三女神
“好久不见，大蛇丸！”
“好久不见，冥君。”
眼神复杂的打量着眼前这个熟悉的人影，即使时光流逝，他依旧还是那副模样。
黑色长发，金色的纵长瞳孔，紫色延长到鼻翼的眼影，苍白的皮肤，带着青蓝色的勾玉状耳环，给人感觉阴险中，却有着独特的魅力！
“即使到现在，你对于永生的执念依旧没有抹消吗？”
“冥君何必多言呢，你了解我、正如我了解你一样！”
依旧如同昔日的音忍村，在大蛇丸的会客室中，音忍村的领袖少见的自己动手，为眼前的挚友沏了一壶茶。
他的动作行云流水，不像是忍者，更像是一位出生贵族的大名家庭一般，若是从其中性的容貌来看，说是名门的大家闺秀也有人信。
“试试吧，你的无限月读中这些东西还是不错的，只要符合当事人的逻辑，万事万物几乎可以心想事成。”
没有拒绝，虽然知道这只是幻境中的虚妄，但幻术到了一定程度已经是缸中之脑的程度，五感上和真实的享受没有任何区别。
轻轻抿着大蛇丸亲自泡的茶水，这可是许多人都享受不到的待遇，感受着现实中难以找到的口味，六道冥眼中浮起一丝回忆。
在很久以前，他们两人就是如此，一起研究忍术、一起研究基因科技、一起畅谈如何改变世界、一起实验各种血继限界，然后一起坐下来安静的品着泡好的茶水……
那时候两人身边应该还有其他人吧，君麻吕、白、后来的宇智波佐助……
虽然不是所有回忆都是美好的，但故人相逢总会多想，终究是曾经的对手、挚友和敌人！
“果然、只要执念不散，若是论苟命的话，也许你会活得比我还长！”
深深的凝视着这家伙一眼，大蛇丸无疑是个危险人物，若不是自恃实力强大，当初的他也不敢和其接触太多。
“比不上冥君呢，我只不过是怕死而已，还要感谢冥君的无限月读，连永生这种愿望都能够承认。”
面容和煦，不像是当初的那位野心家，更好像一位普通的有故事的贵族一般。
六道冥不语，无限月读是在幻境中能够实现所有人愿望的术式，既然大蛇丸的愿望是永生的话，那么只要其初衷不改，无限月读就不会剥夺他的寿命，即使其一直在梦境中永恒也被允许。
但说是这么说，以无限月读的时间流逝，又有多少人能够一直活下去呢，对于大部分人来说，再多的时间都是为了享受、为了人生的意义，很少纯粹为了活着而活着的。
这跟众生的潜意识有关，无限月读会构造出一个人潜意识中最美好的人生，但大部分人对于“生老病死”是有认知的，所以当他认为自己该死的时候，无限月读也不会强制给其续命。
长门在梦中和小南、弥彦创造了一个和平的世界，然后寿终正寝；宇智波鼬看着佐助成家立业，家庭美满含笑而终；漩涡鸣人在父母的陪伴下成人，然后以爱改变了忍界……
当物质享受和人生述求都被满足之后，无限月读中的存在就会结束自己的物语，然后将之传递给下一代，毕竟不是谁都有永生这个追求。
“忍者向来不是什么幸福的职业，大多数人也只追求一时璀璨，像你这种家伙从来都是异类啊！”
“但冥君不也一样吗！”
没有否认六道冥的话，视线穿透音忍村，大蛇丸看向整个忍界，这是无限月读的演化中，专属于大蛇丸的梦：
五大国共同主持的忍界统一联盟，下放到每一座城市里的忍界学校，从下忍到上忍各级忍术的教授、人人都有着学习忍术的机会，忍术开始从杀人术进入生活的方方面面。
沙漠地带用木遁植树造林、干旱之时用水遁人工降雨、洪水泛滥用土遁搭桥修坝，雷遁发电、风遁作力、再把十尾抓来作为能量电池探索天外的星空宇宙……
在无限月读这种反乌托邦的应用下，大蛇丸竟然真的创造了一个无限接近于乌托邦的世界。
“然而终究只是一场梦而已！”
大蛇丸一声叹息，整个世界都泛起层层涟漪，好似即将彻底幻灭。
“冥君，真是让我做了一场美梦呢！”
“你是如何发现的？”
“纵使是忍界一统了也好仇恨链又岂是如此容易斩断的？我研究永生时那些忽然多出的资料是哪里来的？偶然发生的太多也就有问题了，冥君未免也太忽悠人了吧！”
轻笑着给其述说着幻境中的几个破绽，既然是无限月读，那自然是需要弥补人生的遗憾的，但有些事情其实连他们本身都不知道如何弥补。
无限月读恐怖就恐怖在，它不是单纯的洗脑，而是让一切理所当然的发生，也就是幻术中主角的选择、事件的发生要符合逻辑、符合人物性格，在这种情况下选择一条最美好的未来。
也就是在人物本身不变的前提下，将幻境主角的运气提升到最高时的未来。
但即使如此，也有着在当前情况下无论如何都达不成的事，这时候要想完成他们的愿望，就只能以机械降神给他们开挂了。
“原来如此，说到底还是你根本就对于人性不信任罢！”
大概是“虽然我很希望这一幕是真的，但其实我知道这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发生的事”这种心理。
即使梦想是以“永生”改变世界也好，但其内心中也从未认为自己真的能够实现。
有这种想法的人其实不算少，但能够坚持到现在还没有死亡的也就只有大蛇丸这些少数人了，毕竟之前无限月读的幻境是拥有修正一部分认知的作用的，即使对于幻境有疑惑也会被忽略。
只是刚才，六道冥把承载无限月读的碎片世界解放，不再主动抑制里面人的认知之后，大蛇丸他们的疑惑才开始浮出脑海，并开始对世界的真假进行验证。
“既然已经醒了，那么接下来你要干什么呢？”
“嗯？冥君没想过限制我的行动吗？我还以为自己要再次去做梦呢。”
“没必要，昔日忍界恩怨都已了结，已经没必要再拘束你们的自由！”
“呵呵，看来冥君在我沉睡这段时间，已经成长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步呢！”没有回答，六道冥挥手分开一道通道，贯通了梦幻主城和这方碎片世界。
“从这方通道走进去，对面就是这无数幻境世界的连接点，如果好奇的话还可以通过主城去其他梦幻世界。现在的你是灵魂的姿态，不过应该不需要我来帮你塑造肉身吧？”
深深的看了一眼大蛇丸，不同于被他创造的梦幻泡沫里的生命，大蛇丸这些陷入无限月读的家伙是有着自身灵魂的，只要实力够强出现在真实的物质界也没什么。
“谢了，冥君！虽然是幻境、但知识和记忆却是真实不虚的！”
“……好自为之吧！”
踌躇片刻，六道冥没有再说什么，转身走出了这方碎片世界。
“勇者！”
来到无尽梦幻泡沫组成的幻想之河上方，一声空灵的呼唤突然传到耳边，雪瞳的诺恩斯注视着他，双眼犹如一摊不变的清水一般平静。
“怎么了，诺恩斯！”
“判定一：如何帮助勇者；答案：获取自我认知，觉醒变强欲望。
判定二：如何获取自我认知；答案：假他我记忆为自我人格
判定三：需要勇者认可！”
眉头微皱，天眼中闪过一道道烛光、诺恩斯的话语自动翻译成他能够理解的样子。
“你想要化出拥有独立个性的化身？”
诺恩斯沉默，只是依旧用平静的双眼盯着他。
稍微有些犹豫，六道冥将诺恩斯抱起，进入梦幻主城，看着广场上逐渐有人完成任务回归，来到这里兑换物品。
“……无论人也好，神也罢，修炼变强的过程中，无非都是两个方向，要么强化自我执念，以强大的自我支配无上伟力；要么勘破人世欲望，以绝对理性贴合天地法理。”
两者之间并无高低之分，看自身情况。
“但诺恩斯你却是一个极端，因为你天生就是秉承命运的权柄诞生，除了众神赋予的消灭弑神者的使命外，再无其他欲望。”
原初命运女神，即使在平行世界无数命运神当中都属于特殊的存在，其代表的是命运这一概念在神话中最原初的姿态，纯粹且原始。
但正因如此，神话中并无其确切的形象，也因此其不存在“我”的概念，除了使命之外，连变强的欲望也从未拥有过。
这也就导致，虽然少女的位格十分崇高，但其本身却不会利用这份位格去变强、去谋利，也因此女神的力量从始至终都是如此，不会变强也不会变弱。
事实上，之前祂称呼其为诺恩斯，也是希望其在拥有神名之后，能够从众生对神祇的歌颂和信仰中，觉醒属于自我的意志。
要不然的话，倘若连变强的欲望都没有，女神怎么都不可能完全挖掘出自身权柄的力量。
“只是需要这么急吗？我本身的话，还是更希望你能够获得真正的自我！而不是假他人欲望情感。”
“判定：效率！”
犹豫片刻，看着诺恩斯的模样，六道冥思索着她的想法是否成立。
说实在的，以诺恩斯无情无欲的姿态，也就和祂搭档一起讨伐弑神者的最后之王能够接近。
但各个世界最后之王和命运神都只是平等的阶级，两者没有上下关系，若是其他世界有自己想法的命运神，若和最后之王达不成意见一致，两者翻脸先打起来也正常。
要想真正让诺恩斯这种存在亲近臣服，也唯有像六道冥一样收敛整个世界的权柄，取代当前世界的众神意志才行。
毕竟诺恩斯是当前世界、众神意志的代行者，自然也等同于拥有整个世界的神王的代行者。
因此，虽然依旧没有独属于自我的欲望，但诺恩斯却会根据六道冥的意志，将自身行动、目标作出符合祂喜好的改变。
现在，当六道冥希望祂能够成为阿南刻，帮助祂入主希腊神话之时，诺恩斯做出判断祂需要先获得变强的欲望，才能真正逐步取得阿南刻的力量。
“如果你真的觉得这样没关系的话，那你可以试试，如果我猜想的没错的话，你也应该随时能够将这些对你来说如同‘杂质’的东西洗掉。”
最终六道冥还是没有拒绝她的想法，诺恩斯的本质就如同纯粹无暇的白板一般，可以在上面涂抹任何颜色，最后获得自己想要看到的形象。
虽然有些想要试试养成，也就是自己上手靠时间创造一个独一无二的作品，但如果暂时先复制一个现有作品也行，反正诺恩斯的本质决定了，若是不满意的话，祂自身就可以一键清理，回归现在的模样。
类似于他化自在天，假他人欲乐目标；但更像是纯粹的神性降世，以红尘杂念为表象，待回归之时又除去杂质回归本真。
“你若是需要模板的话，我给你推荐几位！”
两道微茫从神域世界的最深处飘出，略显惆怅的看着这两枚沉浸在无限月读中的灵魂，这是祂留下来的最后两道灵魂，之前也一直犹豫是否需要像其他碎片世界一样，放任其自由。
“送给你了！”
“判定：可！”
两道微茫漂浮着进入诺恩斯眉心，命运女神不躲不避的接受其融入自身神格中，繁杂的记忆、思念、爱恨慢慢融入女神的空白的灵魂中，在纯粹的神性中定向的塑造出生命的人格！
一道道银色纺织线暴动，笼罩女神躯体的薄雾开始变幻，出现白、银、紫三种颜色的光芒，最终从中走出了两道和诺恩斯一模一样、却有着不同服饰的身影。
“呀，是冥呐，原来我没死的吗？感觉做了一场很长的梦一样呢。”
“好久不见，冥大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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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冥君。”
眼神复杂的打量着眼前这个熟悉的人影，即使时光流逝，他依旧还是那副模样。
黑色长发，金色的纵长瞳孔，紫色延长到鼻翼的眼影，苍白的皮肤，带着青蓝色的勾玉状耳环，给人感觉阴险中，却有着独特的魅力！
“即使到现在，你对于永生的执念依旧没有抹消吗？”
“冥君何必多言呢，你了解我、正如我了解你一样！”
依旧如同昔日的音忍村，在大蛇丸的会客室中，音忍村的领袖少见的自己动手，为眼前的挚友沏了一壶茶。
他的动作行云流水，不像是忍者，更像是一位出生贵族的大名家庭一般，若是从其中性的容貌来看，说是名门的大家闺秀也有人信。
“试试吧，你的无限月读中这些东西还是不错的，只要符合当事人的逻辑，万事万物几乎可以心想事成。”
没有拒绝，虽然知道这只是幻境中的虚妄，但幻术到了一定程度已经是缸中之脑的程度，五感上和真实的享受没有任何区别。
轻轻抿着大蛇丸亲自泡的茶水，这可是许多人都享受不到的待遇，感受着现实中难以找到的口味，六道冥眼中浮起一丝回忆。
在很久以前，他们两人就是如此，一起研究忍术、一起研究基因科技、一起畅谈如何改变世界、一起实验各种血继限界，然后一起坐下来安静的品着泡好的茶水……
那时候两人身边应该还有其他人吧，君麻吕、白、后来的宇智波佐助……
虽然不是所有回忆都是美好的，但故人相逢总会多想，终究是曾经的对手、挚友和敌人！
“果然、只要执念不散，若是论苟命的话，也许你会活得比我还长！”
深深的凝视着这家伙一眼，大蛇丸无疑是个危险人物，若不是自恃实力强大，当初的他也不敢和其接触太多。
“比不上冥君呢，我只不过是怕死而已，还要感谢冥君的无限月读，连永生这种愿望都能够承认。”
面容和煦，不像是当初的那位野心家，更好像一位普通的有故事的贵族一般。
六道冥不语，无限月读是在幻境中能够实现所有人愿望的术式，既然大蛇丸的愿望是永生的话，那么只要其初衷不改，无限月读就不会剥夺他的寿命，即使其一直在梦境中永恒也被允许。
但说是这么说，以无限月读的时间流逝，又有多少人能够一直活下去呢，对于大部分人来说，再多的时间都是为了享受、为了人生的意义，很少纯粹为了活着而活着的。
这跟众生的潜意识有关，无限月读会构造出一个人潜意识中最美好的人生，但大部分人对于“生老病死”是有认知的，所以当他认为自己该死的时候，无限月读也不会强制给其续命。
长门在梦中和小南、弥彦创造了一个和平的世界，然后寿终正寝；宇智波鼬看着佐助成家立业，家庭美满含笑而终；漩涡鸣人在父母的陪伴下成人，然后以爱改变了忍界……
当物质享受和人生述求都被满足之后，无限月读中的存在就会结束自己的物语，然后将之传递给下一代，毕竟不是谁都有永生这个追求。
“忍者向来不是什么幸福的职业，大多数人也只追求一时璀璨，像你这种家伙从来都是异类啊！”
“但冥君不也一样吗！”
没有否认六道冥的话，视线穿透音忍村，大蛇丸看向整个忍界，这是无限月读的演化中，专属于大蛇丸的梦：
五大国共同主持的忍界统一联盟，下放到每一座城市里的忍界学校，从下忍到上忍各级忍术的教授、人人都有着学习忍术的机会，忍术开始从杀人术进入生活的方方面面。
沙漠地带用木遁植树造林、干旱之时用水遁人工降雨、洪水泛滥用土遁搭桥修坝，雷遁发电、风遁作力、再把十尾抓来作为能量电池探索天外的星空宇宙……
在无限月读这种反乌托邦的应用下，大蛇丸竟然真的创造了一个无限接近于乌托邦的世界。
“然而终究只是一场梦而已！”
大蛇丸一声叹息，整个世界都泛起层层涟漪，好似即将彻底幻灭。
“冥君，真是让我做了一场美梦呢！”
“你是如何发现的？”
“纵使是忍界一统了也好仇恨链又岂是如此容易斩断的？我研究永生时那些忽然多出的资料是哪里来的？偶然发生的太多也就有问题了，冥君未免也太忽悠人了吧！”
轻笑着给其述说着幻境中的几个破绽，既然是无限月读，那自然是需要弥补人生的遗憾的，但有些事情其实连他们本身都不知道如何弥补。
无限月读恐怖就恐怖在，它不是单纯的洗脑，而是让一切理所当然的发生，也就是幻术中主角的选择、事件的发生要符合逻辑、符合人物性格，在这种情况下选择一条最美好的未来。
也就是在人物本身不变的前提下，将幻境主角的运气提升到最高时的未来。
但即使如此，也有着在当前情况下无论如何都达不成的事，这时候要想完成他们的愿望，就只能以机械降神给他们开挂了。
“原来如此，说到底还是你根本就对于人性不信任罢！”
大概是“虽然我很希望这一幕是真的，但其实我知道这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发生的事”这种心理。
即使梦想是以“永生”改变世界也好，但其内心中也从未认为自己真的能够实现。
有这种想法的人其实不算少，但能够坚持到现在还没有死亡的也就只有大蛇丸这些少数人了，毕竟之前无限月读的幻境是拥有修正一部分认知的作用的，即使对于幻境有疑惑也会被忽略。
只是刚才，六道冥把承载无限月读的碎片世界解放，不再主动抑制里面人的认知之后，大蛇丸他们的疑惑才开始浮出脑海，并开始对世界的真假进行验证。
“既然已经醒了，那么接下来你要干什么呢？”
“嗯？冥君没想过限制我的行动吗？我还以为自己要再次去做梦呢。”
“没必要，昔日忍界恩怨都已了结，已经没必要再拘束你们的自由！”
“呵呵，看来冥君在我沉睡这段时间，已经成长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步呢！”没有回答，六道冥挥手分开一道通道，贯通了梦幻主城和这方碎片世界。
“从这方通道走进去，对面就是这无数幻境世界的连接点，如果好奇的话还可以通过主城去其他梦幻世界。现在的你是灵魂的姿态，不过应该不需要我来帮你塑造肉身吧？”
深深的看了一眼大蛇丸，不同于被他创造的梦幻泡沫里的生命，大蛇丸这些陷入无限月读的家伙是有着自身灵魂的，只要实力够强出现在真实的物质界也没什么。
“谢了，冥君！虽然是幻境、但知识和记忆却是真实不虚的！”
“……好自为之吧！”
踌躇片刻，六道冥没有再说什么，转身走出了这方碎片世界。
“勇者！”
来到无尽梦幻泡沫组成的幻想之河上方，一声空灵的呼唤突然传到耳边，雪瞳的诺恩斯注视着他，双眼犹如一摊不变的清水一般平静。
“怎么了，诺恩斯！”
“判定一：如何帮助勇者；答案：获取自我认知，觉醒变强欲望。
判定二：如何获取自我认知；答案：假他我记忆为自我人格
判定三：需要勇者认可！”
眉头微皱，天眼中闪过一道道烛光、诺恩斯的话语自动翻译成他能够理解的样子。
“你想要化出拥有独立个性的化身？”
诺恩斯沉默，只是依旧用平静的双眼盯着他。
稍微有些犹豫，六道冥将诺恩斯抱起，进入梦幻主城，看着广场上逐渐有人完成任务回归，来到这里兑换物品。
“……无论人也好，神也罢，修炼变强的过程中，无非都是两个方向，要么强化自我执念，以强大的自我支配无上伟力；要么勘破人世欲望，以绝对理性贴合天地法理。”
两者之间并无高低之分，看自身情况。
“但诺恩斯你却是一个极端，因为你天生就是秉承命运的权柄诞生，除了众神赋予的消灭弑神者的使命外，再无其他欲望。”
原初命运女神，即使在平行世界无数命运神当中都属于特殊的存在，其代表的是命运这一概念在神话中最原初的姿态，纯粹且原始。
但正因如此，神话中并无其确切的形象，也因此其不存在“我”的概念，除了使命之外，连变强的欲望也从未拥有过。
这也就导致，虽然少女的位格十分崇高，但其本身却不会利用这份位格去变强、去谋利，也因此女神的力量从始至终都是如此，不会变强也不会变弱。
事实上，之前祂称呼其为诺恩斯，也是希望其在拥有神名之后，能够从众生对神祇的歌颂和信仰中，觉醒属于自我的意志。
要不然的话，倘若连变强的欲望都没有，女神怎么都不可能完全挖掘出自身权柄的力量。
“只是需要这么急吗？我本身的话，还是更希望你能够获得真正的自我！而不是假他人欲望情感。”
“判定：效率！”
犹豫片刻，看着诺恩斯的模样，六道冥思索着她的想法是否成立。
说实在的，以诺恩斯无情无欲的姿态，也就和祂搭档一起讨伐弑神者的最后之王能够接近。
但各个世界最后之王和命运神都只是平等的阶级，两者没有上下关系，若是其他世界有自己想法的命运神，若和最后之王达不成意见一致，两者翻脸先打起来也正常。
要想真正让诺恩斯这种存在亲近臣服，也唯有像六道冥一样收敛整个世界的权柄，取代当前世界的众神意志才行。
毕竟诺恩斯是当前世界、众神意志的代行者，自然也等同于拥有整个世界的神王的代行者。
因此，虽然依旧没有独属于自我的欲望，但诺恩斯却会根据六道冥的意志，将自身行动、目标作出符合祂喜好的改变。
现在，当六道冥希望祂能够成为阿南刻，帮助祂入主希腊神话之时，诺恩斯做出判断祂需要先获得变强的欲望，才能真正逐步取得阿南刻的力量。
“如果你真的觉得这样没关系的话，那你可以试试，如果我猜想的没错的话，你也应该随时能够将这些对你来说如同‘杂质’的东西洗掉。”
最终六道冥还是没有拒绝她的想法，诺恩斯的本质就如同纯粹无暇的白板一般，可以在上面涂抹任何颜色，最后获得自己想要看到的形象。
虽然有些想要试试养成，也就是自己上手靠时间创造一个独一无二的作品，但如果暂时先复制一个现有作品也行，反正诺恩斯的本质决定了，若是不满意的话，祂自身就可以一键清理，回归现在的模样。
类似于他化自在天，假他人欲乐目标；但更像是纯粹的神性降世，以红尘杂念为表象，待回归之时又除去杂质回归本真。
“你若是需要模板的话，我给你推荐几位！”
两道微茫从神域世界的最深处飘出，略显惆怅的看着这两枚沉浸在无限月读中的灵魂，这是祂留下来的最后两道灵魂，之前也一直犹豫是否需要像其他碎片世界一样，放任其自由。
“送给你了！”
“判定：可！”
两道微茫漂浮着进入诺恩斯眉心，命运女神不躲不避的接受其融入自身神格中，繁杂的记忆、思念、爱恨慢慢融入女神的空白的灵魂中，在纯粹的神性中定向的塑造出生命的人格！
一道道银色纺织线暴动，笼罩女神躯体的薄雾开始变幻，出现白、银、紫三种颜色的光芒，最终从中走出了两道和诺恩斯一模一样、却有着不同服饰的身影。
“呀，是冥呐，原来我没死的吗？感觉做了一场很长的梦一样呢。”
“好久不见，冥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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