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希望带来的可能性;魔女恢复成人
“这个世界很有趣！丘比！”
“人类的情绪在仪式的转换下从希望走向绝望时，甚至能够释放出足以抵御宇宙热寂的能量。”
“那么反过来呢？在黑暗中开辟光明，从绝望中追寻希望，又会发生什么奇妙的反应呢？”
望着模拟地球仪中，芸芸众生在天南地北以自己的方式生活的场景，六道冥脸带微笑，向丘比问出了这个问题。
对此，白色神秘生物用爪子摸了摸脸，给人一种不以为然的感觉。
“许愿仪式，这种将人类的感情变换为能量的技术，我们孵化者偶然开发出来之后，就进行过数百万次以上的实验。”
“最后才通过实验筛选对比，确定了幼年时期的人类少女感情变化最丰富，而从希望到绝望的情绪转变最容易引导发生。”
孵化者一族全都是号称绝对理智、视感情为精神疾病的生物。
理所当然的，它们为了达成目的只会选择最具效率的方式。
它们未必没想过通过引导少女们走向希望来榨取能量，无论如何能够把自己包装成正义的一方总是好的。
但实验表明，在同样的时间精力下，破坏希望远远比引导希望容易，以此收集能量的效率也远超费尽心思给那些小姑娘编织美梦。
这很正常，前者只需要夺走她们拥有的东西，后者却需要赋予她们更多渴望的事物。
例如面前有一个渴望亲情的女孩，将她的家人弄没只需要随便一场普通的车祸、一次人为的意外，让她死去的亲人复活却需要仙人下凡，神佛降世才能办到！
这种显著差距下，不存在感性的丘比自然会做出更优惠的选择。
“那你有没有想过，希望带来的能源是持久的、只要这份心情还在就能源源不竭，而绝望却只有一瞬间，那一瞬间的能量释放后，诞生的魔女将不再具备人类的感情。”
六道冥托着下巴，一边观察着地球各处的魔法少女和魔女，一边跟丘比阐述另一种可能。
想用人类的伦理道德观念说服这种外星来客是不可能的，不仅是因为它们并不存在感情这种东西，更因为早在人类崛起之前，它们就来到了地球并一直在暗中推动人类文明的发展。
某种意义上，将它们看做操纵人类史的神明并无差错。
而神明会在意人类的善恶观、价值观吗？
就算不将之看做神明，一个能够进行星际旅行的高级文明，同样不可能将一个年轻的地表文明放在眼里。
老实说，如果不以人类的立场，而是站在第三方的角度来评判，丘比一直以来的行事居然还算友善！
人类应当庆幸丘比文明不遵从黑暗森林法则，不然的话，美洲大陆被发现的印第安人就是前车之鉴。
不过另一方面，因为绝对理智的缘故，和丘比交流其实也算不上难题。因为不存在感情，也导致这种神秘生物不会被喜怒哀乐影响，只要让它认为和你交流是有益的，那么对方就会安静下来认真思考你的建议。
“特异者的倡议有一定价值，但并不具备足够的执行性！”
晃着尾巴，丘比作为技术的开发者，很轻易就根据以往的经验得出了结论：“人类不可能永远维持在满怀希望的状态，比之绝望，希望也只有那一瞬间的波动最剧烈！”
“这话没错，但从平淡到希望高峰再恢复平淡，只要不断维系这循环，许愿机制能够获取的能量就是源源不竭的。”
魔法少女陷入绝望后就会堕为魔女，而魔女没机会再恢复正常，自然也就没有收获第二次能量的机会。
但若是魔法少女走向希望的道路，理论上同样能够释放出庞大的能量，毕竟许愿机制是将人类剧烈变化的情绪转换为可以缓解热寂的能源，而这份情绪并不限定为绝望。
相比绝望后失去感情的魔女，魔法少女在希望的培育下，也许也会转变为另一种生命形态，但应该不至于失去人类时期的情绪。
也因此有了再一次释放能量的可能。
“不理解，根据观测，人类文明中每一个个体渴望的希望都是不同的，现阶段很难通过数据找出标准的引导方式。”
丘比顺着六道冥所说思考，提出了这条道路上急待解决的难点，“绝望堕为魔女的条件容易达成，但数千年来，从未有魔法少女通过希望达成过升华，其中界限很难把握！”
一边说着，丘比直接用心灵链接，把过往它们文明在这方面的实验数据、以及历史上所有魔法少女的经历、结局都传输给青年，以此证明所谓希望的道路是何等艰难。
浏览着这些记录，六道冥眯起了眼睛。
祂并没有怀疑丘比在这些信息中做了手脚，对这些绝对理智的生物来说，一切手段都只是为了完成躲避热寂的目的，为此它们并不介意自己数千年数万年的心血被否决。
若是真能证明另一条路比引导魔法少女绝望更合适，它们绝对会第一时间抛弃所有旧规划，然后转变成给少女们带来希望的萌物，从此严苛按照人类观念中的真善美行事。
至于脸面...那是什么？！
然而很明显，至少现在，丘比并不认为六道冥能拿出足够数据，证明另一条路比现有道路更加合适。
对此，六道冥的回应是：
“那我们先去找个人试试吧，实事求是地调查一下，究竟需要什么级别的希望，才能够让魔法少女成长为区别与魔女的另一种生命形态。”
在模拟地球仪上轻轻一点，眼前一道光屏展开，阴森的背景下，一道看起来可爱的糖果娃娃身影占据了所有画面。
丘比确实没说谎，古往今来的所有魔法少女没有一例是通过希望蜕变的。
但其中最关键的因素，难道不是这群白色生物从来没有引导过这个方向吗？
有它们在暗中作怪，魔女的诞生几乎是必然，就算有魔法少女存在其他可能性，也早就被扭曲了！
想要改变这一局面，先试试让魔女恢复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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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的情绪在仪式的转换下从希望走向绝望时，甚至能够释放出足以抵御宇宙热寂的能量。”
“那么反过来呢？在黑暗中开辟光明，从绝望中追寻希望，又会发生什么奇妙的反应呢？”
望着模拟地球仪中，芸芸众生在天南地北以自己的方式生活的场景，六道冥脸带微笑，向丘比问出了这个问题。
对此，白色神秘生物用爪子摸了摸脸，给人一种不以为然的感觉。
“许愿仪式，这种将人类的感情变换为能量的技术，我们孵化者偶然开发出来之后，就进行过数百万次以上的实验。”
“最后才通过实验筛选对比，确定了幼年时期的人类少女感情变化最丰富，而从希望到绝望的情绪转变最容易引导发生。”
孵化者一族全都是号称绝对理智、视感情为精神疾病的生物。
理所当然的，它们为了达成目的只会选择最具效率的方式。
它们未必没想过通过引导少女们走向希望来榨取能量，无论如何能够把自己包装成正义的一方总是好的。
但实验表明，在同样的时间精力下，破坏希望远远比引导希望容易，以此收集能量的效率也远超费尽心思给那些小姑娘编织美梦。
这很正常，前者只需要夺走她们拥有的东西，后者却需要赋予她们更多渴望的事物。
例如面前有一个渴望亲情的女孩，将她的家人弄没只需要随便一场普通的车祸、一次人为的意外，让她死去的亲人复活却需要仙人下凡，神佛降世才能办到！
这种显著差距下，不存在感性的丘比自然会做出更优惠的选择。
“那你有没有想过，希望带来的能源是持久的、只要这份心情还在就能源源不竭，而绝望却只有一瞬间，那一瞬间的能量释放后，诞生的魔女将不再具备人类的感情。”
六道冥托着下巴，一边观察着地球各处的魔法少女和魔女，一边跟丘比阐述另一种可能。
想用人类的伦理道德观念说服这种外星来客是不可能的，不仅是因为它们并不存在感情这种东西，更因为早在人类崛起之前，它们就来到了地球并一直在暗中推动人类文明的发展。
某种意义上，将它们看做操纵人类史的神明并无差错。
而神明会在意人类的善恶观、价值观吗？
就算不将之看做神明，一个能够进行星际旅行的高级文明，同样不可能将一个年轻的地表文明放在眼里。
老实说，如果不以人类的立场，而是站在第三方的角度来评判，丘比一直以来的行事居然还算友善！
人类应当庆幸丘比文明不遵从黑暗森林法则，不然的话，美洲大陆被发现的印第安人就是前车之鉴。
不过另一方面，因为绝对理智的缘故，和丘比交流其实也算不上难题。因为不存在感情，也导致这种神秘生物不会被喜怒哀乐影响，只要让它认为和你交流是有益的，那么对方就会安静下来认真思考你的建议。
“特异者的倡议有一定价值，但并不具备足够的执行性！”
晃着尾巴，丘比作为技术的开发者，很轻易就根据以往的经验得出了结论：“人类不可能永远维持在满怀希望的状态，比之绝望，希望也只有那一瞬间的波动最剧烈！”
“这话没错，但从平淡到希望高峰再恢复平淡，只要不断维系这循环，许愿机制能够获取的能量就是源源不竭的。”
魔法少女陷入绝望后就会堕为魔女，而魔女没机会再恢复正常，自然也就没有收获第二次能量的机会。
但若是魔法少女走向希望的道路，理论上同样能够释放出庞大的能量，毕竟许愿机制是将人类剧烈变化的情绪转换为可以缓解热寂的能源，而这份情绪并不限定为绝望。
相比绝望后失去感情的魔女，魔法少女在希望的培育下，也许也会转变为另一种生命形态，但应该不至于失去人类时期的情绪。
也因此有了再一次释放能量的可能。
“不理解，根据观测，人类文明中每一个个体渴望的希望都是不同的，现阶段很难通过数据找出标准的引导方式。”
丘比顺着六道冥所说思考，提出了这条道路上急待解决的难点，“绝望堕为魔女的条件容易达成，但数千年来，从未有魔法少女通过希望达成过升华，其中界限很难把握！”
一边说着，丘比直接用心灵链接，把过往它们文明在这方面的实验数据、以及历史上所有魔法少女的经历、结局都传输给青年，以此证明所谓希望的道路是何等艰难。
浏览着这些记录，六道冥眯起了眼睛。
祂并没有怀疑丘比在这些信息中做了手脚，对这些绝对理智的生物来说，一切手段都只是为了完成躲避热寂的目的，为此它们并不介意自己数千年数万年的心血被否决。
若是真能证明另一条路比引导魔法少女绝望更合适，它们绝对会第一时间抛弃所有旧规划，然后转变成给少女们带来希望的萌物，从此严苛按照人类观念中的真善美行事。
至于脸面...那是什么？！
然而很明显，至少现在，丘比并不认为六道冥能拿出足够数据，证明另一条路比现有道路更加合适。
对此，六道冥的回应是：
“那我们先去找个人试试吧，实事求是地调查一下，究竟需要什么级别的希望，才能够让魔法少女成长为区别与魔女的另一种生命形态。”
在模拟地球仪上轻轻一点，眼前一道光屏展开，阴森的背景下，一道看起来可爱的糖果娃娃身影占据了所有画面。
丘比确实没说谎，古往今来的所有魔法少女没有一例是通过希望蜕变的。
但其中最关键的因素，难道不是这群白色生物从来没有引导过这个方向吗？
有它们在暗中作怪，魔女的诞生几乎是必然，就算有魔法少女存在其他可能性，也早就被扭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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