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伊莉雅的幻想;雷厉风行的来人
“切嗣，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被身后的喧哗声给惊动，连忙赶来为自己的老父亲解围的伊莉雅有些不好意思地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被伊莉雅、美游等小姑娘以奇异的眼神看着，旁边还有两个稍大的少女投以注目礼，就算是卫宫切嗣这种钢铁男儿也不免有些尴尬。
其实是刚才被路过的巡警以窥视萝莉的潜在犯罪分子的名义问询时，他本来想着降低存在感的术式一时失灵，还尝试过使用各种改变认知的能力，结果没有起到什么用不说，还因为一直沉默和奇怪的动作被两位巡警越发警惕。
若不是前面发现这边的伊莉雅赶来解释，说不得他就要被一种可笑的理由给带去警局做口录了。
虽然作为作为老父亲在暗中守护自己的女儿天经地义，但以这种误会进警局也未免太尴尬了，若是被认识到他的人例如他的妻子爱丽给听到了，绝对会成为魔术师杀手几十年的笑料！
但现在的场景也不是那么让人轻松，有些郁闷的看着眼神古怪的伊莉雅与她的小伙伴们，作为一名自认为不怎么称职的老父亲，卫宫切嗣还是首次感受到被女儿发现自己黑历史的窘迫感。
在暗中守护世界的正义使者，何等光辉的形象，结果差点被因为跟踪萝莉少女被抓进警察局。
若是让伊莉雅发现了真相，绝对是形象破灭的大危机啊！
“我一直在关注你们！”强行让收紧自己狼狈的面孔，使自己显得严肃而认真，卫宫切嗣脑海中略过千百念头，不断思索着怎么才能维持自己在女儿心目中的形象，“自从美游来到冬木市，自从伊莉雅开始接触神秘世界时就一直在默默关注！”
“等等，我们明明每次聚会都是小心翼翼，不让神秘被普通人看到，你是怎么越过我们的魔术侦查的？”
远坂凛不敢置信的提出了自己的疑惑，明明她确信自己每次都会提前以魔术侦查一下四周有没有人窥视，结果完全没有作用吗？
她虽然有时会掉链子，但总不至于这种魔术师的常识也做不好吧！
“侦查魔术，这种小玩意可拦不住我，更何况还是你们这些涉世不深的小丫头。”
视线看了眼这个身穿红色衣服的黑发少女，这也是个熟悉的名字，虽然他和这小丫头没见过几面，但当初第四次圣杯战争的时期，为了获取最后的胜利，他可是好好了解了一番各个御主的信息。
其中作为地头蛇，又召唤出了破格从者的远坂时臣显然是个强大的对手，当初他也未必没有想过，若是不能解决那个金闪闪的话，就想办法利用远坂时臣的女儿来对付他。
回想起曾经的黑暗岁月，卫宫切嗣神色中不禁升起丝丝缅怀。
当初的圣杯战争遭受了机械降神无疾而终，不过幸运的也正因为不可抗力的原因，那场圣杯战争御主英灵都没有多大损伤，虽然失去了获得圣杯的机会，但也被唯一神赋予了另一条光明而堂皇的路线。
但可悲的是，即使同为第一批获得神眷的幸运儿，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甚至像卫宫切嗣一样活到现在早已五大法精通，堪称神魔。
至少当初的远坂时臣就因为修行回溯起源，再以起源窃取根源之力这一步骤时过于贪心，妄图一步到位进入根源，结果整个人都被根源同化，失去了现世的痕迹。
这也是在卡巴拉体系普及后，大多数魔术师都会犯的错误，天知道这些神经病为什么对根源这么疯狂，明明前面那么多人亲身示范后果，结果还是一个个排队争先恐后送人头，那种迫不及待的样子，简直就是生怕自己送不出去一样。
但这样也好，至少在卫宫切嗣看来，魔术协会的大多数魔术师都是没有人性、精神扭曲的非人异形，即使他这种渴望成为正义的伙伴的人士也对其没有丝毫好感，更不可能将其视为需要保护的正常人。
反正这种为了追求根源不择手段的家伙，有一个是一个消失在人类社会，都绝对是值得放鞭炮的大好事，这种从天而降的筛除极致简直是他梦寐以求的神恩，甚至导致后来他向魔术协会推荐这一体系的动作越发卖力！
不过正常魔术师是正常魔术师，远坂凛是远坂凛，虽然厌恶那些与人类社会格格不入的异形，但眼前的少女显然不是那种三观扭曲的正常魔术师，因此卫宫切嗣倒也不至于对其冷眼相待，甚至为了伊莉雅的健康成长直接动手清除。
“涉世不深的小丫头？”
远坂凛怒目看着这个狂妄的家伙，简直想要一发宝石魔术甩在对方脸上，但因为贫穷的缘故终究不敢如此浪费。
旁边的露维亚瑟琳塔·艾德费尔特大小姐倒没有这个顾虑，只不过她虽然富裕，但显然也没有轻易得罪卫宫切嗣这个一看就不简单的家伙的想法，心中揣摩了下与伊莉雅见面后的种种，大小姐的眼睛一亮。
“伊莉雅丝菲尔·冯·爱因兹贝伦……莫非果真是传承超越了千年的爱因兹贝伦，那可是魔术界数一数二的豪门，传说中还是传承了第三法痕迹的古老家族。”
“诶？原来我还是隐藏的豪门大小姐吗？”伊莉雅的眼睛露出星星，她看着卫宫切嗣，十分期待的询问，“切嗣，切嗣，你和妈妈是不是那种专门为了体验平民生活的豪门家主。”
“为了锻炼我的生活能力，所以从小按照普通人的生活背景培养，但等我长大之后，你们就会告诉我，其实我们家是住在童话一样的城堡中的古老家族，我其实是像露维娅一样的贵族大小姐？”
默默地看着伊莉雅像是畅想童话一般，满是激动的浮想联翩着故事书里的城堡生活，卫宫切嗣平淡的发言，“不，我们家早就已经跟爱因兹贝伦断开了，其实你是……”
“切嗣，你是在骗我的吧？”
伊莉雅鼓着脸，露出一副期待落空的委屈模样，“其实是不想我养成大小姐脾气所以还想瞒着我对吧？”
“不！无论是我还是你妈妈，我们都对爱因兹贝伦那个古板的家族没好感，更不可能让你回去继承城堡什么。”
“啊，莫非切嗣和妈妈其实是私奔出走的，因为妈妈的家里不同意，所以两人一怒之下私奔来到冬木市……是这样啊，这样就没办法了，我果然还是喜欢跟切嗣与妈妈在一起！”
看着自顾自眼泪汪汪，一幅为父母情深感动样子的伊莉雅，卫宫切嗣张了张嘴，其实他想说她虽不能继承爱因兹贝伦，但她爸爸实际上是一位支配了数十方平行世界的降世天神，想要什么城堡都是轻而易举……
不过算了，暂时就让伊莉雅自己脑补去吧，反正他一直没有将这方世界与其他被他的心像侵蚀的平行世界接轨，而是将坐标隐藏起来后，任其自然发展，就是想着让自己女儿有一份正常人的童年，不让她因时空之上的争锋干涉了成长。现在虽因那位唯一神修正法则，使得整个世界的权限不再聚集在他的手上，但有着那位的关注，再加上整个世界开始变化的修正力，安全程度上反而与之前不可同日而语，倒也不算坏事。
想到这里，卫宫切嗣又想起之前被两个巡警抓住的情景，对此不免有些郁闷。
不过连他都不能在常人眼前施展即使最简单的认知修正能力的话，根源之下应该也没人能够在这方世界胡来了，而排除能力，单论在这方世界世俗中的关系与人脉，对人类社会的适应性，作为地头蛇、又善用热武器的他又会怕得了谁？
换个角度来看，是个好事也说不定。
莫名地，卫宫切嗣开始考虑，要不要干脆骗一些人进这方世界，然后利用这个唯一神设定法则，阴死一些敌人的可能性。
“等等，你既然能够一直躲在后面，关注伊莉雅，之前又为什么会被两人普通人发现啊？”
看着陷入奇怪感动状态的伊莉雅，远坂凛思维也不由得发散到上一代的爱恨情仇中，但当她以一个看戏剧主角的眼神看向卫宫切嗣时，突然想起刚才这家伙究竟是怎么被发现的，声音猛然变得大声起来。
魔术师杀手眼中的窘迫一闪而逝，看着正志得意满的远坂凛，和抬起来好奇看着他的伊莉雅，卫宫切嗣莫名有了杀人的冲动。
“哼哼，没话说了吧，还说我们的魔术水平不专业，结果你这个连普通人都解决不了的家伙，不更丢脸？”
“伊莉雅，这其实是有原因的！”
“嗯，切嗣，我再听呢！”
堂堂能够争夺根源之座的天神差点维持不住面上的严肃，“你还记得刚才帮助了你的大哥哥吗？”
心中叹了口气，卫宫切嗣还是决定跟这几个小家伙说一下世界的变化，不然谁知道伊莉雅这个刚刚踏入魔术界的半吊子会不会因此出事。
“诶，那个大哥哥？”
少女的脸蛋微红，显然没有忘记那个接住从天上落下的她后，露出不正经模样的六道冥。
卫宫切嗣对此也没在意，只当是小孩子固有的怕羞，“我只能告诉你，那是一个相当了不起的大人物。”
“按照你们能够理解的话语解释，就是那位大人为了不让魔术师干扰普通人，施展了一个术式让魔术师的魔术不能在普通人面前见效。”
“以后你们也要注意一下这些，不要在有人的地方施展魔术，以前是为了防止神秘泄露，现在不用担心这方面，但魔术无效后，你们继续这般动作可是有可能被当做精神病送进医院的。”
“这怎么可能，我们明明没有感受到魔术阵图，先不说这种级别的大魔术都已经接近魔法了，怎么可能无声无息的发动，这世上真的有这一等级的魔术师吗？”
看着不敢置信的远坂凛和露维娅，相比于刚刚踏入魔术界，思想一直被动画片中的魔法少女影响的伊莉雅，这两位“真正的魔术师”才明白这种事的不可思议，但对此卫宫切嗣只是平淡的回应了句：
“我可没有说过那位是魔术师！”
“不是魔术师，那不是更奇怪吗！”
“你们还太年轻了……”卫宫切嗣刚要提醒一句不要坐井观天，一道特殊的感知涌入直觉，他猛然抬头向天看去，“是谁？”
“这么快就来了，是龙之魔女那几位信徒，还是其他与根源皇女有仇的存在？”
心底生出如此疑惑，卫宫切嗣对伊莉雅等人打了个招呼告别，“我突然有事先走一趟，你们现在早点回家，最近不要轻易出外面来。”
“切嗣，发生了什么吗？”
“还不确定，之后回来跟你说，现在伊莉雅你快点回去安心待着，家里有专门的结界……对了，若是出了意外我又一直来不及回来，你可以去找那位大哥哥，或者直接叫祂的名字，那位应该不介意提供一些帮助。”
想起之前六道冥对伊莉雅和善的姿态，卫宫切嗣如此告诫道，根源之下还有比唯一神更强大的存在吗？
更何况那位在圣经中也以引导世人出名，虽然大部分人向其祈祷都不会有回应，但这是因为普通信徒根本不知道神的名讳的缘故，但既然那位给伊莉雅介绍了自己在平日里的名字，当小女孩需要帮助的时候，总不会无动于衷吧？
“啊，切嗣，这种事情……”
伊莉雅正要难以理解的询问下去，说到底在遇难时去喊一个见面没多久的大哥哥的名字就会得到帮助什么的太让人害羞了，但只见卫宫切嗣转身挥了挥手，就快步向一个方向跑去，没两下就消失在了她们的面前。
“太过分了，明明一直不回家，好不容易才见面的说！”
伊莉雅伸了伸手，有些气馁。
…………
与此同时，正在陪伴爱歌约会的六道冥同时一动，伸手按了按眉心露出无奈神色。
“那丫头未免太雷厉风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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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然有时会掉链子，但总不至于这种魔术师的常识也做不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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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正常魔术师是正常魔术师，远坂凛是远坂凛，虽然厌恶那些与人类社会格格不入的异形，但眼前的少女显然不是那种三观扭曲的正常魔术师，因此卫宫切嗣倒也不至于对其冷眼相待，甚至为了伊莉雅的健康成长直接动手清除。
“涉世不深的小丫头？”
远坂凛怒目看着这个狂妄的家伙，简直想要一发宝石魔术甩在对方脸上，但因为贫穷的缘故终究不敢如此浪费。
旁边的露维亚瑟琳塔·艾德费尔特大小姐倒没有这个顾虑，只不过她虽然富裕，但显然也没有轻易得罪卫宫切嗣这个一看就不简单的家伙的想法，心中揣摩了下与伊莉雅见面后的种种，大小姐的眼睛一亮。
“伊莉雅丝菲尔·冯·爱因兹贝伦……莫非果真是传承超越了千年的爱因兹贝伦，那可是魔术界数一数二的豪门，传说中还是传承了第三法痕迹的古老家族。”
“诶？原来我还是隐藏的豪门大小姐吗？”伊莉雅的眼睛露出星星，她看着卫宫切嗣，十分期待的询问，“切嗣，切嗣，你和妈妈是不是那种专门为了体验平民生活的豪门家主。”
“为了锻炼我的生活能力，所以从小按照普通人的生活背景培养，但等我长大之后，你们就会告诉我，其实我们家是住在童话一样的城堡中的古老家族，我其实是像露维娅一样的贵族大小姐？”
默默地看着伊莉雅像是畅想童话一般，满是激动的浮想联翩着故事书里的城堡生活，卫宫切嗣平淡的发言，“不，我们家早就已经跟爱因兹贝伦断开了，其实你是……”
“切嗣，你是在骗我的吧？”
伊莉雅鼓着脸，露出一副期待落空的委屈模样，“其实是不想我养成大小姐脾气所以还想瞒着我对吧？”
“不！无论是我还是你妈妈，我们都对爱因兹贝伦那个古板的家族没好感，更不可能让你回去继承城堡什么。”
“啊，莫非切嗣和妈妈其实是私奔出走的，因为妈妈的家里不同意，所以两人一怒之下私奔来到冬木市……是这样啊，这样就没办法了，我果然还是喜欢跟切嗣与妈妈在一起！”
看着自顾自眼泪汪汪，一幅为父母情深感动样子的伊莉雅，卫宫切嗣张了张嘴，其实他想说她虽不能继承爱因兹贝伦，但她爸爸实际上是一位支配了数十方平行世界的降世天神，想要什么城堡都是轻而易举……
不过算了，暂时就让伊莉雅自己脑补去吧，反正他一直没有将这方世界与其他被他的心像侵蚀的平行世界接轨，而是将坐标隐藏起来后，任其自然发展，就是想着让自己女儿有一份正常人的童年，不让她因时空之上的争锋干涉了成长。现在虽因那位唯一神修正法则，使得整个世界的权限不再聚集在他的手上，但有着那位的关注，再加上整个世界开始变化的修正力，安全程度上反而与之前不可同日而语，倒也不算坏事。
想到这里，卫宫切嗣又想起之前被两个巡警抓住的情景，对此不免有些郁闷。
不过连他都不能在常人眼前施展即使最简单的认知修正能力的话，根源之下应该也没人能够在这方世界胡来了，而排除能力，单论在这方世界世俗中的关系与人脉，对人类社会的适应性，作为地头蛇、又善用热武器的他又会怕得了谁？
换个角度来看，是个好事也说不定。
莫名地，卫宫切嗣开始考虑，要不要干脆骗一些人进这方世界，然后利用这个唯一神设定法则，阴死一些敌人的可能性。
“等等，你既然能够一直躲在后面，关注伊莉雅，之前又为什么会被两人普通人发现啊？”
看着陷入奇怪感动状态的伊莉雅，远坂凛思维也不由得发散到上一代的爱恨情仇中，但当她以一个看戏剧主角的眼神看向卫宫切嗣时，突然想起刚才这家伙究竟是怎么被发现的，声音猛然变得大声起来。
魔术师杀手眼中的窘迫一闪而逝，看着正志得意满的远坂凛，和抬起来好奇看着他的伊莉雅，卫宫切嗣莫名有了杀人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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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莉雅，这其实是有原因的！”
“嗯，切嗣，我再听呢！”
堂堂能够争夺根源之座的天神差点维持不住面上的严肃，“你还记得刚才帮助了你的大哥哥吗？”
心中叹了口气，卫宫切嗣还是决定跟这几个小家伙说一下世界的变化，不然谁知道伊莉雅这个刚刚踏入魔术界的半吊子会不会因此出事。
“诶，那个大哥哥？”
少女的脸蛋微红，显然没有忘记那个接住从天上落下的她后，露出不正经模样的六道冥。
卫宫切嗣对此也没在意，只当是小孩子固有的怕羞，“我只能告诉你，那是一个相当了不起的大人物。”
“按照你们能够理解的话语解释，就是那位大人为了不让魔术师干扰普通人，施展了一个术式让魔术师的魔术不能在普通人面前见效。”
“以后你们也要注意一下这些，不要在有人的地方施展魔术，以前是为了防止神秘泄露，现在不用担心这方面，但魔术无效后，你们继续这般动作可是有可能被当做精神病送进医院的。”
“这怎么可能，我们明明没有感受到魔术阵图，先不说这种级别的大魔术都已经接近魔法了，怎么可能无声无息的发动，这世上真的有这一等级的魔术师吗？”
看着不敢置信的远坂凛和露维娅，相比于刚刚踏入魔术界，思想一直被动画片中的魔法少女影响的伊莉雅，这两位“真正的魔术师”才明白这种事的不可思议，但对此卫宫切嗣只是平淡的回应了句：
“我可没有说过那位是魔术师！”
“不是魔术师，那不是更奇怪吗！”
“你们还太年轻了……”卫宫切嗣刚要提醒一句不要坐井观天，一道特殊的感知涌入直觉，他猛然抬头向天看去，“是谁？”
“这么快就来了，是龙之魔女那几位信徒，还是其他与根源皇女有仇的存在？”
心底生出如此疑惑，卫宫切嗣对伊莉雅等人打了个招呼告别，“我突然有事先走一趟，你们现在早点回家，最近不要轻易出外面来。”
“切嗣，发生了什么吗？”
“还不确定，之后回来跟你说，现在伊莉雅你快点回去安心待着，家里有专门的结界……对了，若是出了意外我又一直来不及回来，你可以去找那位大哥哥，或者直接叫祂的名字，那位应该不介意提供一些帮助。”
想起之前六道冥对伊莉雅和善的姿态，卫宫切嗣如此告诫道，根源之下还有比唯一神更强大的存在吗？
更何况那位在圣经中也以引导世人出名，虽然大部分人向其祈祷都不会有回应，但这是因为普通信徒根本不知道神的名讳的缘故，但既然那位给伊莉雅介绍了自己在平日里的名字，当小女孩需要帮助的时候，总不会无动于衷吧？
“啊，切嗣，这种事情……”
伊莉雅正要难以理解的询问下去，说到底在遇难时去喊一个见面没多久的大哥哥的名字就会得到帮助什么的太让人害羞了，但只见卫宫切嗣转身挥了挥手，就快步向一个方向跑去，没两下就消失在了她们的面前。
“太过分了，明明一直不回家，好不容易才见面的说！”
伊莉雅伸了伸手，有些气馁。
…………
与此同时，正在陪伴爱歌约会的六道冥同时一动，伸手按了按眉心露出无奈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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