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转移视线;根源皇女的新娘修行
“嗯……谁在叫我？”
世界的外侧，无垠虚空中，正在进行龙之魔女养成游戏的六道冥突然抬起头来，看向这方世界所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光节点。
作为圣·雅威亲封的“神之颜”，更是曾在一方世界承接做减求空下的上帝道果的天使之王，六道冥踏入这方世界之后，自然而然就接收了根源之下所有有关圣经、有关至高上帝的痕迹。
因此，无论过去未来、无论犹太基督、但凡有人做出祈祷，自然会把信号转到祂这边来。
只不过六道冥本身也没闲心去管那么多世间的琐事，自然不会每次念诵神名都把视线转移过去，真那么干，祂还要不要自己的私人时间了？
也就是说，在祂屏蔽了无数平行世界中大多数信徒的祷告之后，还能够把短信发到祂这里的家伙，不是强的过分能够真正观测到祂的存在，就必然是本身就与上帝有一些牵连，被六道冥所看重，足以将自身意志上达天听。
而这个信号的来源显然不是强者，除了根源本身之外，太阳系范围内的全部平行世界也诞生不了这种强者，因此只能是某个祂认可的圣经神话重要人物发出的祈祷。
而在这个世界，有这种资格的存在，排除黑贞这个根本不可能堂而皇之表现出这等虔诚的家伙，也就只有所罗门王和盖提亚了，真正的圣女贞德与玛尔达都缺了点。
“啧，地狱开局的咕哒子么？”
一念扫视大千，轻而易举地寻到了祷告来源，并明悟了前后缘故，六道冥看着藤丸立香带着玛修和达·芬奇通过灵子转移前往黑贞的年代，也看到了后勤部门的罗曼医生心中的忧虑与煎熬。
记忆中，曾经祂也曾化身人类最后的御主，跟学妹一起奔波于各大特异点，拯救被烧却的人理，到如今却成了特异点的元凶。
昔日因为游戏机制，只有数个选项，许多他想拯救的遗憾都难以改变，如今却一切任凭祂的意志前进，想想还是有些怀念呢。
“好歹也是我曾经在游戏里的化身，总不至于真的身死道消，你的担心是多余的！”
平静地在虚空中低语一句，神的意志化作流光铭刻于时空之上，定下了最终的底线。
很多事情祂并不会去主动干涉，到到了祂这一步，仅仅是个人喜恶都能够升华到命运的层次，也许过程还要那些尘世之人自己奋斗，但被其瞩目之人总不至于沦落到太坏的结局，这倒是可以肯定的。
反过来，若是祂表现出对某些人某些事的厌恶，那么命运自然会推动着制造种种“偶然”与“意外”，将祂讨厌的事物修正成“正确的轨迹”。
这么一想，是不是很像这方世界的抑制力？
只不过六道冥是作为生灵，有着自己的喜怒哀乐，所以才会被动干涉“剧情”的发生，这方世界的盖亚与阿赖耶又是为何如此纠结于泛人类史呢？
瞥了一眼作为万物初始与终结的根源，意念轻而易举地覆盖了根源之下诸多平行世界，只需再进一步，祂就能够将意志扩散到这方多元宇宙根源之外的区域。
不过六道冥只是默默地注视着某个方向，好像与某些存在对视一眼之后，就自然而然地移开了目光，重新看向根源之下的诸多世界的变迁。
现在还不是时候，等到……
将心中的念头慢慢压下，六道冥也不再关注黑贞那边的动静。
场景已经布下，结局已经锁定，剩下的过程说重要也重要，说不重要也就那么回事，无论盖提亚、黑贞还是迦勒底，三方之间、甚至未来更多势力加入，他们谁输谁赢于祂而言都没有太大区别。
反正祂已经给了龙之魔女足够多的支持，再偏心的话……好像也没啥问题？
嗯，虽然如此说，但祂其实也没有真正一点机会都不给其他人，好歹基础的公正还是要有的，更不用说祂还能玩一下黑贞的养成游戏。
心中带着这么一个不靠谱的念头，六道冥暂且就对“邪龙百年战争”那个特异点放任自流了。
将大半视线从羞恼地在心中大喊自己要洗澡的黑贞身上移开，六道冥面不改色地将串联天启的信号调低，显示自己已经下线之后，就踏着步伐出了人理烧却的世界线，下一站目的地是某位生来与根源连接的全知皇女。
————————————————————
沙条家是东京的名门，与大多数魔术师不同，他们在神秘世界的名声主要在擅长黑魔术这一方面。
而这一代的沙条家后继者有两位，绝顶天才，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的姐姐沙条爱歌，以及自卑年幼的妹妹沙条绫香。
东京都，沙条宅。
一大早就被闹钟吵醒的沙条绫香感受着冬季的寒冷，十分想就这样赖在床上不起来，先躺个五小时再说。
可惜的是，年仅六、七岁的少女有着父亲的照顾，虽然暂时不会被生活所困，可那名为学校的地狱纵使是魔术师的后裔也难以逃脱，若是起床晚了迟到的话，可是会被老师叨唠的。
少女只得忍着困倦从床上爬起来，早晨的空气还很冰凉，把手伸向昨晚睡前放在书桌椅子上叠好的衣服，换好衣服、打理好头发，时间就这样过去了。
走出卧室，向着餐厅的方向前进，一般这个时候父亲应该已经开始准备早餐了。
虽然沙条家的条件其实不差，至少可以请的起一些佣人来帮忙，但作为魔术师的隐秘原则，家里许多地方都是不允许普通人进入的，因此大多数时候都是父亲来做家务，偶尔两位女儿也会来帮忙。
不过也许是因为年龄还小的缘故，在父亲的指示下，绫香起床之后大多数时间倒不会被允许去做这些杂事，而是有其他魔术师的功课要做，也就是黑魔术的训练、学习以及实践。
穿过走廊、走到尽头后转弯，打开前方的门走到外面，还要走一段路才能到达自己的目的地。
虽然自己已经习惯了，但每次有同学来做客的时候，都会被说家里好大，绫香倒是觉得若是走久一点，能够少一点功课也不错，但终究是妄想。
脸上带着对繁杂作业的沮丧之意，绫香走进自己家专门整理的花园，却是看到了一幅出人意料的景象：茂盛绿树、花、数十种植物、以及那些用来实验魔术的鸽子，但更重要的却是站在鸽子群中，穿着翠绿色的洋装、如同童话中的公主殿下走进现实的金发少女。
本身就等同于奇迹的金发少女，拥有如玉石一般纯净无暇的美丽脸蛋，梦幻一般的身姿虽然看起来还稚嫩，却带着比之神话传说中的维纳斯更加让人心醉的气质。
背对早晨的光辉，少女转过身来，那张完美的脸呈现出绫香从来未见过的开怀与期待的笑容。
就在这一刻，绫香仿佛看到了太阳日出时分的美丽晨曦，寒冷的冬天同样变得四季如春、草长莺飞、有天使与精灵们轻歌曼舞的幻象在眼前展开……纵使穷尽少女对童话所有想象，也难以形容绫香对于这个梦幻存在万一的憧憬。
这是她的姐姐，大家都交口称赞的天才——沙条爱歌。
绫香非常仰慕姐姐，因为什么都能做好，既可爱又漂亮，头脑又好，完美无缺、做事非常有效率，无论多么难的事，到姐姐手上都会以最简单的方法解决。
正因为姐姐过于完美，绫香对自己感到非常自卑，长得没有姐姐漂亮，做事也做不好，感觉一无是处。
当然，若是让六道冥来看的，沙条爱歌固然是龙傲天，绫香本身也是玛丽苏一流，毕竟是能够同时迷倒亚瑟王与英雄王的女人，绝对不是什么一无是处。
原著中这位缺乏自信心的眼镜少女，虽然表面上显得貌不惊人，但其实可谓是王道型女主角，摘下眼镜后，无论髪色还是瞳色都会显得更明亮。
她不仅在圣杯战争中绿了自己的姐姐，就连傲气的吉尔伽美什都会为之而着迷，说出了“你的美无与伦比！即便在乌鲁克城中，也不曾有让本王如此中意的女人！本王将打倒saber。在那之后，你将成为本王的后妃。”这种宣言。
不过现在依旧稚嫩的少女自然不清楚自己将在未来战胜自己仰慕的姐姐，对于现在小小的绫香而言，沙条爱歌可以说是最完美不过了。
只不过虽然十分憧憬这样的姐姐，但因为爱歌平时过于淡漠的缘故，少女却不敢顺着心意亲近对方。
据父亲所说，记得很小时候，姐姐还是会笑的，只是随着年纪越来越大，沙条爱歌渐渐就不笑了，经常会自言自语一些奇怪的话。
无论是学习、料理还是沙条家的黑魔术，爱歌都非常擅长，只是学了几天就全部掌握。
如今仅仅是十几岁，少女就好似已经成为了常人永远不可追逐的高峰，但好似正因为这种过于超然的天赋，反而使得爱歌对于一切都不在意，纵使是看自己的妹妹与父亲也好，其眼中也没有丝毫波动。
与其说是成长中的人，更接近扮演着人的神，其于人间所作所为并不是出于自身主观意志，只不过是在维持自己所扮演的角色需要完成的戏份。
这正是从出生开始便连接着根源的沙条爱歌看待世间万物的视角，因为一切的一切、过去未来对其来说都毫无秘密。
于其而言、无论是亲情、友情、奋斗、成长、工作……未来的所有可能性都能够被看到，尘世的一切简直就是提线木偶一样在她的眼前表演着舞台剧。
初时她还有兴趣跟着一起玩耍玩耍，去陪这些角色扮演着“姐姐”、“女儿”、“魔术天才”的戏份，但一直都被剧透，看过成千上万次剧本以后，再好的耐心都会被消失。
生而为神，终究难以融入芸芸众生，绫香大多时候都对姐姐那种超然的姿态感到害怕。
只是现在出现了改变！
姐姐……笑了？！！！
幼小的人儿眨眨眼，确信自己刚才没有出现幻觉，眼前的姐姐确实不再是往日里那种看起来完美、实质无情无欲的感觉，就像女神的衣袖上沾染了尘土，有了瑕疵反而显得真实一般。
“姐姐？”绫香小心翼翼喊着，她很疑惑但也很期待。
“是绫香啊。”
转身过来的完美少女看向可爱的妹妹，仿佛能看穿内外的眼眸使得幼女心里一颤，但再看时又仿若是错觉，爱歌正以一种如常人对待自己妹妹的亲近态度看向绫香，眼中是自然的温柔与包容。
“早餐已经准备好了，来帮我试一试吧！”
“哦……哦，那个，好的，姐姐！”
绫香神色一怔，有生以来，她从未见过姐姐如此亲昵而真实的姿态，一时间完全反应不过来。
沙条爱歌看向少女有些懵的表情，外在动作显得自然的将妹妹拉向餐厅，心中却不免有些急切。
‘怎么办，怎么办，王子殿下好像是更喜欢家庭美满、姐妹和谐的场景？！’
‘呜呜，进行了数年的新娘修行，不知道我做的食物究竟合不合王子殿下的胃口，书上说想要抓住男人的心就得抓住男人的胃……’
‘我特意修正了下成长轨迹，现在的模样应该是王子殿下最喜欢的类型没错吧？’
‘……’
绫香在餐桌上眯眼享受着姐姐最近新娘修行的成果，而沙条爱歌却是一副发呆的样子，一向完美的她居然如同怀春少女一般心脏跳得飞快，几乎快失去了分寸。
正当幼女疑惑究竟发生了什么才会使得自己姐姐有如此表现的时候，却看到失神的爱歌眼中突然绽放出难以想象的神采。
她赶忙站了起来，对着自己身上的裙子仔细打量整理着，生怕有哪里不如人意，仿佛书上那些即将与恋人约会的小女生一样。
但，这怎么可能？
正当绫香如此想着的时候，屋外突然传来门铃的响声。
有人来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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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六道冥只是默默地注视着某个方向，好像与某些存在对视一眼之后，就自然而然地移开了目光，重新看向根源之下的诸多世界的变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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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一代的沙条家后继者有两位，绝顶天才，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的姐姐沙条爱歌，以及自卑年幼的妹妹沙条绫香。
东京都，沙条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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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只得忍着困倦从床上爬起来，早晨的空气还很冰凉，把手伸向昨晚睡前放在书桌椅子上叠好的衣服，换好衣服、打理好头发，时间就这样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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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身就等同于奇迹的金发少女，拥有如玉石一般纯净无暇的美丽脸蛋，梦幻一般的身姿虽然看起来还稚嫩，却带着比之神话传说中的维纳斯更加让人心醉的气质。
背对早晨的光辉，少女转过身来，那张完美的脸呈现出绫香从来未见过的开怀与期待的笑容。
就在这一刻，绫香仿佛看到了太阳日出时分的美丽晨曦，寒冷的冬天同样变得四季如春、草长莺飞、有天使与精灵们轻歌曼舞的幻象在眼前展开……纵使穷尽少女对童话所有想象，也难以形容绫香对于这个梦幻存在万一的憧憬。
这是她的姐姐，大家都交口称赞的天才——沙条爱歌。
绫香非常仰慕姐姐，因为什么都能做好，既可爱又漂亮，头脑又好，完美无缺、做事非常有效率，无论多么难的事，到姐姐手上都会以最简单的方法解决。
正因为姐姐过于完美，绫香对自己感到非常自卑，长得没有姐姐漂亮，做事也做不好，感觉一无是处。
当然，若是让六道冥来看的，沙条爱歌固然是龙傲天，绫香本身也是玛丽苏一流，毕竟是能够同时迷倒亚瑟王与英雄王的女人，绝对不是什么一无是处。
原著中这位缺乏自信心的眼镜少女，虽然表面上显得貌不惊人，但其实可谓是王道型女主角，摘下眼镜后，无论髪色还是瞳色都会显得更明亮。
她不仅在圣杯战争中绿了自己的姐姐，就连傲气的吉尔伽美什都会为之而着迷，说出了“你的美无与伦比！即便在乌鲁克城中，也不曾有让本王如此中意的女人！本王将打倒saber。在那之后，你将成为本王的后妃。”这种宣言。
不过现在依旧稚嫩的少女自然不清楚自己将在未来战胜自己仰慕的姐姐，对于现在小小的绫香而言，沙条爱歌可以说是最完美不过了。
只不过虽然十分憧憬这样的姐姐，但因为爱歌平时过于淡漠的缘故，少女却不敢顺着心意亲近对方。
据父亲所说，记得很小时候，姐姐还是会笑的，只是随着年纪越来越大，沙条爱歌渐渐就不笑了，经常会自言自语一些奇怪的话。
无论是学习、料理还是沙条家的黑魔术，爱歌都非常擅长，只是学了几天就全部掌握。
如今仅仅是十几岁，少女就好似已经成为了常人永远不可追逐的高峰，但好似正因为这种过于超然的天赋，反而使得爱歌对于一切都不在意，纵使是看自己的妹妹与父亲也好，其眼中也没有丝毫波动。
与其说是成长中的人，更接近扮演着人的神，其于人间所作所为并不是出于自身主观意志，只不过是在维持自己所扮演的角色需要完成的戏份。
这正是从出生开始便连接着根源的沙条爱歌看待世间万物的视角，因为一切的一切、过去未来对其来说都毫无秘密。
于其而言、无论是亲情、友情、奋斗、成长、工作……未来的所有可能性都能够被看到，尘世的一切简直就是提线木偶一样在她的眼前表演着舞台剧。
初时她还有兴趣跟着一起玩耍玩耍，去陪这些角色扮演着“姐姐”、“女儿”、“魔术天才”的戏份，但一直都被剧透，看过成千上万次剧本以后，再好的耐心都会被消失。
生而为神，终究难以融入芸芸众生，绫香大多时候都对姐姐那种超然的姿态感到害怕。
只是现在出现了改变！
姐姐……笑了？！！！
幼小的人儿眨眨眼，确信自己刚才没有出现幻觉，眼前的姐姐确实不再是往日里那种看起来完美、实质无情无欲的感觉，就像女神的衣袖上沾染了尘土，有了瑕疵反而显得真实一般。
“姐姐？”绫香小心翼翼喊着，她很疑惑但也很期待。
“是绫香啊。”
转身过来的完美少女看向可爱的妹妹，仿佛能看穿内外的眼眸使得幼女心里一颤，但再看时又仿若是错觉，爱歌正以一种如常人对待自己妹妹的亲近态度看向绫香，眼中是自然的温柔与包容。
“早餐已经准备好了，来帮我试一试吧！”
“哦……哦，那个，好的，姐姐！”
绫香神色一怔，有生以来，她从未见过姐姐如此亲昵而真实的姿态，一时间完全反应不过来。
沙条爱歌看向少女有些懵的表情，外在动作显得自然的将妹妹拉向餐厅，心中却不免有些急切。
‘怎么办，怎么办，王子殿下好像是更喜欢家庭美满、姐妹和谐的场景？！’
‘呜呜，进行了数年的新娘修行，不知道我做的食物究竟合不合王子殿下的胃口，书上说想要抓住男人的心就得抓住男人的胃……’
‘我特意修正了下成长轨迹，现在的模样应该是王子殿下最喜欢的类型没错吧？’
‘……’
绫香在餐桌上眯眼享受着姐姐最近新娘修行的成果，而沙条爱歌却是一副发呆的样子，一向完美的她居然如同怀春少女一般心脏跳得飞快，几乎快失去了分寸。
正当幼女疑惑究竟发生了什么才会使得自己姐姐有如此表现的时候，却看到失神的爱歌眼中突然绽放出难以想象的神采。
她赶忙站了起来，对着自己身上的裙子仔细打量整理着，生怕有哪里不如人意，仿佛书上那些即将与恋人约会的小女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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