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体系顶点的压制;来自系统的异变
“虽然我不介意，但你愿意成为我】吗，波洛斯？”
饶有兴致地拍着双手，卡奥斯看着六道冥，眼睛一眨不眨的，说着十分诱人的话语。
“若是接受我的力量，你现在就可以立地证道、成就至高哦！”
“不，受不起！”
看着卡奥斯的笑嘻嘻的脸蛋，六道冥木着脸拒绝了这个诱惑。
至高者，这是一群超越人类逻辑的存在，或者说祂们本身就是逻辑的化身，是天地法则的根源，伟大如祂们，纵使顷刻间将一位凡人点化，赋予其禁忌之力也是能够做到的。
因为无限再如何分割也是无限，而禁忌本身无处不在、自有永有，只要随意将自身的一道烙印赋予他人就能造就出一位拥有禁忌伟力的存在。
这种依托卡奥斯存在的而获得禁忌伟力的家伙，凡俗众生自然是看不出什么区别，依旧是绝不容忤逆的至高天意，即使再强大的天神主宰也能轻易拍死，但相对于真正的禁忌而言，这种存在就是毋庸置疑的水货，分分钟就能创造千千万、然后再弄死亿万万。
当然，若只是这点缺陷就能一步登天的话，六道冥也不会说什么，毕竟只要本质上去的话，以禁忌只能分分钟就能修改过去时间线，什么缺陷消除不了。
但关键是，如此成就的存在，其禁忌本质完全是挂靠在卡奥斯身上的，相当于护法神将、伴生异象之类的事物，完全将自身绑定在了卡奥斯身上，再也没有了自主能力。
老实说，若是祂不能穿越的话也就罢了，就当自己不想努力后被富萝莉包养了，若是觉得面子过不去，还可以换一些高档点的说法，比如说神格寄托混沌、元神合道、道入大罗天、飞升极乐净土、圣灵与神同在之类。
无非就是将自身本质和多元宇宙绑定起来，禁忌与多元齐平，对于那些看不到前路的家伙而言，若能与其相合成就不死不灭绝对求之不得。
但先不说六道冥本身可以穿越世界，无论如何都称不上道途已断，就说其本质就不下于禁忌，现在虽然牙口有些不好，但未来是光明的，总有一天能够真正站起来，不至于现在就成为一条失去梦想的咸鱼。
以身合道借助多元本质蜕变毫无疑问是条捷径，身合原力的古神们能够见到的最大野望也不过完全掌控一道横亘多元的原力之海，就如同信徒渴望以虔诚信仰被神瞩目，然后成为其光辉的一部分一般。
只是如此一来，也就代表着将自身的未来完全挂靠在祂人身上，再也难以脱身。
这对于那些漫长探索却难以前进的存在来说无关紧要，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有机会成就禁忌，力量本身是真实的，纵使是寄托于天地而得来的不朽不灭，只要不是惹到那些真正与天齐平的至高，或是被多元宇宙剥夺尊位，祂们就能够一直高枕无忧。
但无论这条路有多好，对六道冥来说，这都无异于鸡肋一样的事物，真做如此选择的话，这道化身也就彻底废了，除非其他化身大成以后，将卡奥斯打倒占据其存在反客为主，才有可能真正弥补缺陷。
但祂吃饱了撑才绕这么一圈子！
“唔是吗？真是遗憾呢！”
笑嘻嘻的捂着嘴唇，口上说着遗憾，但女神本就没有抱过这个希望，之前也纯属打趣，自然也不是真的抱着让六道冥就此入赘的想法。
“我已将整个泛希腊神话的起源寄托在你身上，自此以后你就是希腊神群的宇宙中心，多元宇宙中，一切属于归属于希腊神话观之下的世界、神祇、神兽、英雄、魔物、史诗都能为你提供力量，祂们在无数世界的烙印都是汝之从属，任由支配！”
面不改色的送出了一份大礼，其内包含了无数世界、兆亿生灵，堪称史无前例的富萝莉。
上下嘴唇碰了一下，感受着从诸天万界、一切时空中反馈而来的力量，总觉得最近牙口有些不好。
“送出这些东西不会对你有什么影响吗？”
“唔无妨，你现在的高度，顶多只能成为多元主时空里希腊神话演变的中心，更深层次的由混沌权柄演化而出的无数概念，这些多元宇宙的大道组成你还承接不了，而希腊神话方面，我虽然依旧占据其中起源，但对其内演变早就放手不管了。”
六道冥点点头，倒是理解其说法，以禁忌与其下的差距，纵使卡奥斯主动放手，祂也不可能完全继承其在多元宇宙之中的权柄，若真能做到这些的话，祂早就踏出最后一步了。
而在希腊神话演变的过程中，卡奥斯虽然占据着第一因，其地位不容任何人置喙，但与之相反的，其在神话中的篇幅也确实不多，除了天地开辟之前推动混沌开辟出场过一次外，之后就再无踪迹。
不同于圣经神话中通篇都是礼赞上帝的伟大，也不同于印度神话里毗湿奴天天降下化身救世、更不同于太上八十一化，从开天辟地的盘古、人皇之师的广成子、著道德真言的老子、到降妖除魔的真武……哪个时代都要弄个身份下来走一走。
卡奥斯虽然是希腊神话中毋庸置疑的起源，存在感却不怎么高，原始神出现后就再不现身人前，后期的神话中心也或是盖亚、或是尼克斯、或是神王，却再也不见混沌出场。
“当初太上、如来纷纷从九州神域、印度神域超脱而出，我就想着自己也培养一个同格者，因此将自身在神话中的大部分权柄下放，奢望有人能够在神话演变中走出，最终与我并肩。只是后来……”
说着说着，卡奥斯的声音变得相当无奈，看来当初吃了不少的亏。
果不其然，女神后面的解释中说出了其中隐秘。
“只是我也没想到，当初我兴致勃勃培养自身后裔，结果最终被圣经之神摘了果子！不然的话，当初的我手下还是有不少潜力种子的，无论是化身大地意识的盖亚、走向唯一神的宙斯、一体三化的尼克斯甚至你现在具备的柯罗诺斯位格，都有可能踏出那一步！”
越说到后面，卡奥斯的语气越加郁闷，从祂一直看圣不爽的态度来看，当初应该曾经找过圣的茬，结果反被教训了一顿。“过去真的存在过柯罗诺斯吗？还有其他一些至强神格，祂们存在过吗，为什么我不曾在神话中不曾看到祂们的痕迹？”
有些好奇问着卡奥斯，若是真的存在柯罗诺斯，以其位格当初为什么祂不过普通真神，可以夺取这个名讳，这点可以用倒果为因，梅塔特隆来扫尾解释，但神话中还有一些强大绝伦、理论上完全不下于禁忌的位格，这方世界有祂们的神话，却没有祂们的痕迹。
“唔你说的是伏羲、娲皇、太一、湿婆、奥尔劳格……祂们吧？这些家伙曾经确实存在过，但基本上都在证道过程中道化身陨了，要么在大道之争中成为了其他至高的侧面，要么在完全道化成为了多元宇宙的一部分。”
“不同于盖亚那种虽然接近禁忌，却没有真正踏出那一步的存在，神话中还有不少真正向着至高之位冲击，却在过程中证道身陨的神魔。因为已经成为了其他禁忌的侧面，连存在历史都被占据，因此纵使众生依旧在传颂祂们的神话，也难以从过去归来。”
六道冥皱皱眉头，有些疑惑。
“像是毗湿奴三相一体，将梵天、湿婆的位格归一，更是能够降下十化身一样吗？但我记得你们应该是希望世间禁忌越多越好才对？”
“这没办法，吾等成就禁忌之前的大道之争不算，成就禁忌之后吾等确实希望超脱的同格者越来越多，但因为吾等本质过于崇高，若是后来者不能走出自己的路，祂们踏出那一步之后若还是在吾等框架上，就必然会冲击立于体系顶点的我们。”
好吧，后面的结果就不用说，纵使后面的神魔不乏惊才艳艳之辈，但要以凡俗之身撼动一位禁忌的存在，与其争道，那还是早点准备棺材吧！
“这方多元宇宙太过渺小了，一方囊括多元的庞大神话，也只能让一位至高超脱而已，后来者若想与吾等并立，就必须从无到有再开一方神话，覆盖多元宇宙，镇压亿万万神域，将自身法理贯彻起源和终极，才能真正称霸自身纪元！”
“只是这种事情越往后越难，禁忌越多祂们囊括的法理就越多，这使得多元宇宙的上限越来越高的同时，也让后来者走出新的道途难度越来越大。像是太上、如来这两位一样能够跳出藩篱的存在，终究是少数。”
仙道尽头见太上、佛门终极是如来、九州根源拜帝鸿、圣经至高是雅威……只要身处这方多元宇宙，只要所走之路没有跳出诸多至高代表的神话演化，禁忌之前还不算什么，顶多是修炼的时候还要提供一份反馈作为纳税而已。
但要想以此证道，不好意思，体系顶点已经有人，就算你想当乱臣贼子造反登基，对于这些伟力归于一身的家伙，想要拍死你还真不用多少力气。
“这样一想，对那些离禁忌一步之遥的家伙来说，还真是绝望呢，难怪我在这方世界完全感受不到下一步的可能性。”
叹息着摇摇头，明明大道就在眼前，但只因生的较晚，却只能原地踏步，那得是何等不甘，难怪说有不少神魔明知往前就是死，依旧踏出了那一步。
不过这也不可能去怪罪那些至高，因为祂们本身就是体系的开创者或者集大成者，对祂们来说你走我开创的体系、练我传授的法、修我完成的道途，结果在获得无上伟力后却想着把我推翻？
不把你拍死，还要惯着你不成？
“唔波洛斯你不用担心这个问题不是吗？”
晃了晃小手，卡奥斯对六道冥的感叹不以为意，在禁忌的眼中，多元宇宙纵然再广阔，也终究是太小了，所以祂们才会如此的渴望着未知的世界观。
“是啊，我确实占了很大的便宜呢！”
其他神魔会因为大道断绝而绝望，但对六道冥而言，在这方世界无论修炼到多强，只要还在诸多神话体系内，都不可能踏出那一步，但只要换个世界的话，这个问题就不存在了！
“这样想想，还是有些意兴阑珊呢，看来还是得早点进入新的旅程！”
已经成为希腊神话的中心，即为波洛斯、也为厄瑞波斯、同时也是柯罗诺斯，凝聚了俄耳甫斯密教宇宙观的三位一体全能神王如此感叹。
因为未曾踏出最后一步的缘故，柯罗诺斯的位格尚未真正圆满，但在卡奥斯的帮助下，被赋予神话中心地位的波洛斯却已经能够将神王的权柄完全收束，真正贯穿了神话体系的各个时代，自有而永有。
自此之后，祂可以是厄洛斯、可以是乌拉诺斯、也可以是宙斯或者狄俄尼索斯，他们可以单独显现，却像是太上八十一化、毗湿奴十化身般，成为祂流出的一部分。
“我也挺期待你穿越的下一个世界是什么，无需彷徨、去尽情的享受吧，吾等一直在你身后！”
枕着下巴，女神露出开怀的笑容，对祂来说，时间并没有太大意义，也许六道冥刚刚离开，下一刻就成就禁忌倒果为因降临，届时祂的欲望自然能够实现。
“那么，我先……”
站起身来，六道冥刚要提出告辞，一道令人发寒战栗感突然从心灵深处涌现，就像被铁锤砸中大脑的眩晕感上头，让祂差点倒栽下去。
“怎么了！”
眼疾手快的扶着六道冥摇晃的身体，卡奥斯的眼神刹那变得犀利起来，冷厉的语气激荡得周身混沌翻涌。
“这是？”
撑在卡奥斯身上，六道冥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连上梅塔特隆的视野，祂终于看到了脑海中的异变根源。
看着灵魂深处那道不断发光的烙印，祂简直不敢相信。
“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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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有兴致地拍着双手，卡奥斯看着六道冥，眼睛一眨不眨的，说着十分诱人的话语。
“若是接受我的力量，你现在就可以立地证道、成就至高哦！”
“不，受不起！”
看着卡奥斯的笑嘻嘻的脸蛋，六道冥木着脸拒绝了这个诱惑。
至高者，这是一群超越人类逻辑的存在，或者说祂们本身就是逻辑的化身，是天地法则的根源，伟大如祂们，纵使顷刻间将一位凡人点化，赋予其禁忌之力也是能够做到的。
因为无限再如何分割也是无限，而禁忌本身无处不在、自有永有，只要随意将自身的一道烙印赋予他人就能造就出一位拥有禁忌伟力的存在。
这种依托卡奥斯存在的而获得禁忌伟力的家伙，凡俗众生自然是看不出什么区别，依旧是绝不容忤逆的至高天意，即使再强大的天神主宰也能轻易拍死，但相对于真正的禁忌而言，这种存在就是毋庸置疑的水货，分分钟就能创造千千万、然后再弄死亿万万。
当然，若只是这点缺陷就能一步登天的话，六道冥也不会说什么，毕竟只要本质上去的话，以禁忌只能分分钟就能修改过去时间线，什么缺陷消除不了。
但关键是，如此成就的存在，其禁忌本质完全是挂靠在卡奥斯身上的，相当于护法神将、伴生异象之类的事物，完全将自身绑定在了卡奥斯身上，再也没有了自主能力。
老实说，若是祂不能穿越的话也就罢了，就当自己不想努力后被富萝莉包养了，若是觉得面子过不去，还可以换一些高档点的说法，比如说神格寄托混沌、元神合道、道入大罗天、飞升极乐净土、圣灵与神同在之类。
无非就是将自身本质和多元宇宙绑定起来，禁忌与多元齐平，对于那些看不到前路的家伙而言，若能与其相合成就不死不灭绝对求之不得。
但先不说六道冥本身可以穿越世界，无论如何都称不上道途已断，就说其本质就不下于禁忌，现在虽然牙口有些不好，但未来是光明的，总有一天能够真正站起来，不至于现在就成为一条失去梦想的咸鱼。
以身合道借助多元本质蜕变毫无疑问是条捷径，身合原力的古神们能够见到的最大野望也不过完全掌控一道横亘多元的原力之海，就如同信徒渴望以虔诚信仰被神瞩目，然后成为其光辉的一部分一般。
只是如此一来，也就代表着将自身的未来完全挂靠在祂人身上，再也难以脱身。
这对于那些漫长探索却难以前进的存在来说无关紧要，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有机会成就禁忌，力量本身是真实的，纵使是寄托于天地而得来的不朽不灭，只要不是惹到那些真正与天齐平的至高，或是被多元宇宙剥夺尊位，祂们就能够一直高枕无忧。
但无论这条路有多好，对六道冥来说，这都无异于鸡肋一样的事物，真做如此选择的话，这道化身也就彻底废了，除非其他化身大成以后，将卡奥斯打倒占据其存在反客为主，才有可能真正弥补缺陷。
但祂吃饱了撑才绕这么一圈子！
“唔是吗？真是遗憾呢！”
笑嘻嘻的捂着嘴唇，口上说着遗憾，但女神本就没有抱过这个希望，之前也纯属打趣，自然也不是真的抱着让六道冥就此入赘的想法。
“我已将整个泛希腊神话的起源寄托在你身上，自此以后你就是希腊神群的宇宙中心，多元宇宙中，一切属于归属于希腊神话观之下的世界、神祇、神兽、英雄、魔物、史诗都能为你提供力量，祂们在无数世界的烙印都是汝之从属，任由支配！”
面不改色的送出了一份大礼，其内包含了无数世界、兆亿生灵，堪称史无前例的富萝莉。
上下嘴唇碰了一下，感受着从诸天万界、一切时空中反馈而来的力量，总觉得最近牙口有些不好。
“送出这些东西不会对你有什么影响吗？”
“唔无妨，你现在的高度，顶多只能成为多元主时空里希腊神话演变的中心，更深层次的由混沌权柄演化而出的无数概念，这些多元宇宙的大道组成你还承接不了，而希腊神话方面，我虽然依旧占据其中起源，但对其内演变早就放手不管了。”
六道冥点点头，倒是理解其说法，以禁忌与其下的差距，纵使卡奥斯主动放手，祂也不可能完全继承其在多元宇宙之中的权柄，若真能做到这些的话，祂早就踏出最后一步了。
而在希腊神话演变的过程中，卡奥斯虽然占据着第一因，其地位不容任何人置喙，但与之相反的，其在神话中的篇幅也确实不多，除了天地开辟之前推动混沌开辟出场过一次外，之后就再无踪迹。
不同于圣经神话中通篇都是礼赞上帝的伟大，也不同于印度神话里毗湿奴天天降下化身救世、更不同于太上八十一化，从开天辟地的盘古、人皇之师的广成子、著道德真言的老子、到降妖除魔的真武……哪个时代都要弄个身份下来走一走。
卡奥斯虽然是希腊神话中毋庸置疑的起源，存在感却不怎么高，原始神出现后就再不现身人前，后期的神话中心也或是盖亚、或是尼克斯、或是神王，却再也不见混沌出场。
“当初太上、如来纷纷从九州神域、印度神域超脱而出，我就想着自己也培养一个同格者，因此将自身在神话中的大部分权柄下放，奢望有人能够在神话演变中走出，最终与我并肩。只是后来……”
说着说着，卡奥斯的声音变得相当无奈，看来当初吃了不少的亏。
果不其然，女神后面的解释中说出了其中隐秘。
“只是我也没想到，当初我兴致勃勃培养自身后裔，结果最终被圣经之神摘了果子！不然的话，当初的我手下还是有不少潜力种子的，无论是化身大地意识的盖亚、走向唯一神的宙斯、一体三化的尼克斯甚至你现在具备的柯罗诺斯位格，都有可能踏出那一步！”
越说到后面，卡奥斯的语气越加郁闷，从祂一直看圣不爽的态度来看，当初应该曾经找过圣的茬，结果反被教训了一顿。“过去真的存在过柯罗诺斯吗？还有其他一些至强神格，祂们存在过吗，为什么我不曾在神话中不曾看到祂们的痕迹？”
有些好奇问着卡奥斯，若是真的存在柯罗诺斯，以其位格当初为什么祂不过普通真神，可以夺取这个名讳，这点可以用倒果为因，梅塔特隆来扫尾解释，但神话中还有一些强大绝伦、理论上完全不下于禁忌的位格，这方世界有祂们的神话，却没有祂们的痕迹。
“唔你说的是伏羲、娲皇、太一、湿婆、奥尔劳格……祂们吧？这些家伙曾经确实存在过，但基本上都在证道过程中道化身陨了，要么在大道之争中成为了其他至高的侧面，要么在完全道化成为了多元宇宙的一部分。”
“不同于盖亚那种虽然接近禁忌，却没有真正踏出那一步的存在，神话中还有不少真正向着至高之位冲击，却在过程中证道身陨的神魔。因为已经成为了其他禁忌的侧面，连存在历史都被占据，因此纵使众生依旧在传颂祂们的神话，也难以从过去归来。”
六道冥皱皱眉头，有些疑惑。
“像是毗湿奴三相一体，将梵天、湿婆的位格归一，更是能够降下十化身一样吗？但我记得你们应该是希望世间禁忌越多越好才对？”
“这没办法，吾等成就禁忌之前的大道之争不算，成就禁忌之后吾等确实希望超脱的同格者越来越多，但因为吾等本质过于崇高，若是后来者不能走出自己的路，祂们踏出那一步之后若还是在吾等框架上，就必然会冲击立于体系顶点的我们。”
好吧，后面的结果就不用说，纵使后面的神魔不乏惊才艳艳之辈，但要以凡俗之身撼动一位禁忌的存在，与其争道，那还是早点准备棺材吧！
“这方多元宇宙太过渺小了，一方囊括多元的庞大神话，也只能让一位至高超脱而已，后来者若想与吾等并立，就必须从无到有再开一方神话，覆盖多元宇宙，镇压亿万万神域，将自身法理贯彻起源和终极，才能真正称霸自身纪元！”
“只是这种事情越往后越难，禁忌越多祂们囊括的法理就越多，这使得多元宇宙的上限越来越高的同时，也让后来者走出新的道途难度越来越大。像是太上、如来这两位一样能够跳出藩篱的存在，终究是少数。”
仙道尽头见太上、佛门终极是如来、九州根源拜帝鸿、圣经至高是雅威……只要身处这方多元宇宙，只要所走之路没有跳出诸多至高代表的神话演化，禁忌之前还不算什么，顶多是修炼的时候还要提供一份反馈作为纳税而已。
但要想以此证道，不好意思，体系顶点已经有人，就算你想当乱臣贼子造反登基，对于这些伟力归于一身的家伙，想要拍死你还真不用多少力气。
“这样一想，对那些离禁忌一步之遥的家伙来说，还真是绝望呢，难怪我在这方世界完全感受不到下一步的可能性。”
叹息着摇摇头，明明大道就在眼前，但只因生的较晚，却只能原地踏步，那得是何等不甘，难怪说有不少神魔明知往前就是死，依旧踏出了那一步。
不过这也不可能去怪罪那些至高，因为祂们本身就是体系的开创者或者集大成者，对祂们来说你走我开创的体系、练我传授的法、修我完成的道途，结果在获得无上伟力后却想着把我推翻？
不把你拍死，还要惯着你不成？
“唔波洛斯你不用担心这个问题不是吗？”
晃了晃小手，卡奥斯对六道冥的感叹不以为意，在禁忌的眼中，多元宇宙纵然再广阔，也终究是太小了，所以祂们才会如此的渴望着未知的世界观。
“是啊，我确实占了很大的便宜呢！”
其他神魔会因为大道断绝而绝望，但对六道冥而言，在这方世界无论修炼到多强，只要还在诸多神话体系内，都不可能踏出那一步，但只要换个世界的话，这个问题就不存在了！
“这样想想，还是有些意兴阑珊呢，看来还是得早点进入新的旅程！”
已经成为希腊神话的中心，即为波洛斯、也为厄瑞波斯、同时也是柯罗诺斯，凝聚了俄耳甫斯密教宇宙观的三位一体全能神王如此感叹。
因为未曾踏出最后一步的缘故，柯罗诺斯的位格尚未真正圆满，但在卡奥斯的帮助下，被赋予神话中心地位的波洛斯却已经能够将神王的权柄完全收束，真正贯穿了神话体系的各个时代，自有而永有。
自此之后，祂可以是厄洛斯、可以是乌拉诺斯、也可以是宙斯或者狄俄尼索斯，他们可以单独显现，却像是太上八十一化、毗湿奴十化身般，成为祂流出的一部分。
“我也挺期待你穿越的下一个世界是什么，无需彷徨、去尽情的享受吧，吾等一直在你身后！”
枕着下巴，女神露出开怀的笑容，对祂来说，时间并没有太大意义，也许六道冥刚刚离开，下一刻就成就禁忌倒果为因降临，届时祂的欲望自然能够实现。
“那么，我先……”
站起身来，六道冥刚要提出告辞，一道令人发寒战栗感突然从心灵深处涌现，就像被铁锤砸中大脑的眩晕感上头，让祂差点倒栽下去。
“怎么了！”
眼疾手快的扶着六道冥摇晃的身体，卡奥斯的眼神刹那变得犀利起来，冷厉的语气激荡得周身混沌翻涌。
“这是？”
撑在卡奥斯身上，六道冥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连上梅塔特隆的视野，祂终于看到了脑海中的异变根源。
看着灵魂深处那道不断发光的烙印，祂简直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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